第(3/3)页 日后索性做完早练再去敬茶,李诗蕤问起来的时候她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含糊地说是因为自己没起来。 为此,李诗蕤没少让她跪祠堂。 这一来二去,辛慕苑晚起的毛病没改,祠堂倒是熟悉不少。 李诗蕤张张嘴,她就知道要说什么,麻溜地做一番深刻的检讨后自己去祠堂跪着,一跪便是一整天。 她腿疼不疼的,李诗蕤的肺疼。 因为她的事,李诗蕤的头疼病三天一小犯,五天一大犯,她的毛病不减少,李诗蕤的病反倒加重不少。 还好辛慕苑懂些医术,偷偷摸摸地帮她治了不少次。 再后来,她们彼此就看开了。 李诗蕤取消了辛慕苑敬早茶的规矩,而辛慕苑能躲着李诗蕤就绝对不碰面。 但凡没有办法碰上了,必然是一个生病一个跪祠堂。 从房间到二院正厅的路上,辛慕苑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 即便是第一次嫁过来见李诗蕤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已经辰时了,夫人还会在正厅等着我们吗?”辛慕苑小声问,心里发虚。 谢湛瞥她,将她这副紧张到险些同手同脚的模样记入脑海,珍藏起来,唇角微微翘起一个痕迹,道:“还叫夫人?” 辛慕苑脚下打了个踉跄,脸红的像个柿子,支支吾吾地嘤咛:“我、我是说、娘……”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辛慕苑简直恨透了自己这副不争气的模样,明明初来护国公府的时候,“娘”张口就来,也没感觉到有多难改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