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哎,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六王爷慌乱地在轮椅上动来动去,焦躁不安,“火雷山数百年来只在大凉出昏君的时候爆发过,细数到现在也只有两次,这回怎么突然爆发了!还正在祭祀即将完成的最后一步!” 谢振傲冷眼看过去,道:“来通报的人身上还带着热气,可见火雷山灾情严重。既然六王爷这般心疼百姓,不如过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六王爷面色微变,不悦地拍拍自己的腿,质问:“护国公大人是在嘲笑本王吗?” 谢振傲微笑:“臣怎么敢?如果王爷想,臣可以用千里马套车,送您过去。” 六王爷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团着火气,厉声道:“那马车如何比的上快马?待过去时,便是马车不散架,本王的这身骨头也散了!” 谢振傲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不接话茬,指挥兵部分出一小队的人前往火雷山支援。 雀坊的人耐心安抚百姓火雷山的灾情不会蔓延到帝京城,林泽带着人治疗因为慌乱而被碰撞、踩踏的人,兵部尚书亲自带着人维持秩序。 “护国公大人当真是厉害,难怪五皇兄会放心将帝京城交给你丢下祭天头也不回地离开。真羡慕护国公大人,能和五皇兄亲密到这般地步,不像本王,明明是五皇兄的亲弟弟,却手无实权,连句话都说不上,只能紧张地看着。” 六王爷望着人群,羡慕又悲哀。 谢振傲的眉头越扬越高,道:“六王爷,您确定是陛下将帝京城的这摊子事交给臣而非您,是因为关系而是能力?” “你!”六王爷的话堵在喉咙里,脸色发黑难看,“你的意思是本王的能力不如你?” 谢振傲惊愕地睁大眼睛:“莫非您也有先皇赐予的尚方宝剑?” 六王爷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干笑两声道:“哪儿有赐儿子尚方宝剑的说法?说起来,父皇在世时,你似乎很少护着五皇兄,为何宫变那日,你却站在了五皇兄那边?” 谢振傲回答的坦然:“因为太子没了,剩下的皇子中当今陛下能耐最大,性情最温顺,脑袋最聪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和嘴巴,压低声音道,“六王爷,莫非您现在是在暗示臣,您的能耐比当今陛下大,臣当初应该站在您的身边而非当进陛下?” 六王爷脸色大变,怒斥道:“谢振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当朝陛下是这世上最聪慧、最有决断力的人,本王敬佩他入骨,怎么可能有这般质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