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萧长亭睨她,问:“难道上天满足你愿望的时候是当日便为你实现的吗?它延期那么久,你生气了吗?” 淮安:“……”好像有些道理。 不对,她是来找机会的,怎么能被她哥说服了? 淮安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皇兄!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场交易。” “就是不一样!上天是万生之首,本就可以不帮我们完成心愿,可现在,它帮我完成了,我理应对其抱有感谢!” 萧长亭觉着淮安就是走火入魔了。 上天如果真的那么管用,他们年年祈祷国泰民安,愿世上再无战争,每年都要祭出大量的贡品,怎么没见上天保佑? 前些年间,不还是纷争不断?最严重的时候,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上天若是真能看得见,又怎么会容忍这样残忍的事情发生? “现在的天实在是太晚了,你赶到天岭山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你回来时该如何?”萧长亭放软了语气,好生与她讲话。 然,淮安就是软硬不吃的人。她自幼泡在糖罐子里长大,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什么样的态度没有受过?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的目的是什么,什么样的行为会为她的目的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她根本不会被这些或软或硬的语气影响分毫。 她柳眉倒立,嘟着粉.嫩的小.嘴儿,又是气恼又是撒娇地说:“不嘛不嘛!我就要现在去!哥哥,求你了,你就让我去吧,我肯定早些回来,绝不在外面贪玩逗留!” “你……” “哥哥,求你了!你若实在不放心,你就派人跟着我,好不好?你就让我去吧!我今天不去,我这一整天都不会安生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