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放手!”他小声斥道。 “你得答应我,别告诉丞相大人。” “你进宫的事,主子至今瞒着梅府尹,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主子怎么向梅府尹解释?”流月侧目瞥她,“还有,你认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是谁?” 流月不再多言,拉开门,猛地拽回衣袂,疾步走远。 李清清愣了一阵,然后魂不守舍地关上门,独自走回桌旁坐下,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滴落。 她娘叮嘱过她,宫里不比家里,不能得罪人,更不能乱说话,凡事要忍,否则不光会惹祸上身,还会给家里招去灾祸。 她是忍了,但她有七情六欲,知道怨和恨,越忍就越是觉得委屈。即便委屈也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因为她在这儿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就连唯一一个会来看她的人,都被她给气走了…… 李清清趴在桌上,放声哭了起来。 寂静宫闱,长夜漫漫,她哭得再厉害,也无人会来安慰。 天明。 宫女端着水盆走到门前,欲进去伺候贵人梳洗,目光忽然被地上的一物所吸引。 她俯身拾起,发现是块腰牌,她不识字,不知腰牌的主人是谁,便将东西送去了主殿。 贵妃斜倚在榻上,一手撑着额角,另一只手则拿着宫女送来的腰牌过目。 精致的护甲轻轻刮着腰牌,每一下都是她在思忖。 “贵妃娘娘,这是奴婢在主子房门前捡到的。” 贵妃启唇,以慵懒的声音道:“好了,你且回去伺候你主子,腰牌就留在本宫这儿,勿对你主子提起。” “是。”宫女行礼告退。 贵妃身边的女官早已看见了上面的字,待宫女走后,低声问主子:“娘娘,大都督的腰牌怎会李贵人的房门外?” “你说呢?”贵妃温和地问。 “难道大都督……来过?” “唉,清清那个丫头至今不愿服侍陛下,不是心里有人是什么。”贵妃看着手里的腰牌,唇角一扬,凤眸微眯,“没想到令她时常以泪洗面、整日牵肠挂肚的人,竟是他。” “娘娘打算将这腰牌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