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连看都不想看。 全都一样的,穿上便是新人,身旁站着的是谁,却完全不重要。 “你?”他好像见过他。 “那天在拂柳亭,秋老板身边跟着的是你?” “哟!爷好眼力,我这边正想呢,爷什么时候能认出我来!” 这小子看来是个机灵。 “我来问你,你常与那和喜班走动?” “不算少,十来天一趟,他家的戏服啊都是从俺们铺子里进的!” “你家还会做戏服啊!” 笑。 然后想起了那件绣着梅花的锦袍。 “那件梅花的,也是你家做的?” “您说的是小秋老板唱《牡丹亭》时候常穿的那件儿?独独那件儿不是,听说啊,那件儿是原先的一个爷送的,京城里的爷!小秋老板当年还不火的时候,那位爷就看上他了,每每有他必到场!有一次是冬天,那位爷愣是从蓉城运来十车鲜花,铺了十里长街,说是为了迎小秋老板上台!那场面儿,啧啧,就算是格格出嫁怕也是比不上的呢!” 小七子说的眉飞色舞,就好像人在现场似的。 陆浮林听着也不做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