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乖徒儿,你带来的这宁波烧酒味道真是不错。” 不知何时钱德洪出现在了徐言的身后,把他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恩师,您走路总是没声的吗?” 钱德洪撇了撇嘴道:“明明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神,怪为师咯?” “学生怎敢,您老说笑了。” 徐言打了个哈哈道:“恩师,学生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婆婆妈妈了?” “您说这倭寇为何越剿越多。” 钱德洪显然没想到徐言会这么问,着实愣了片刻。 “你小子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徐言十分自信的说道。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钱德洪口中默默念着,觉得很有道理。 “其实说到底还是海禁的问题。” 钱德洪捋着胡须道:“自打实行海禁以来寸板不得下海,许多商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开始走私。倭寇说白了都是他们招募来的。” 钱德洪对于问题认识的还是比较透彻的,稍顿了顿他接道:“事实上不想开海的也是这些人。假如开海之后他们不但要交海税还需要面临诸多竞争。” “所以恩师觉得该如何结束这种局面?光是靠剿怕是不行吧?” “剿抚并行方是良策。但只有先靠剿立下了声望才能招抚。不然倭寇觉得我大明朝廷软弱可欺,必定反反复复,后患无穷。” “恩师所言极是。” 其实徐言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他是想套钱老先生的话说给朱纨听啊。 毕竟他的年龄身份摆在这里,便是朱纨再看好他最多就是听一听,是否真的采纳就不得而知了。 而钱德洪是王阳明的高徒,一代大儒,他说的话朱纨了多多少少肯定能听的进去。 ... ...诸天大道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