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用脚趾头想,此次诗会魁首必然是自己了。 李牧承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找了郑盼儿帮忙。 但身边郑盼儿质疑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李牧承只能硬着头皮催促郑盼儿准备拿银子,自己先上楼找个雅间等着免费的午餐。 趁着一楼因为几首诗吵翻天,李牧承快速挪动,直奔二楼而去。 此刻的李牧承并不知道,有些如同大伯一样没什么天分,却考了几十年的老童生直接放弃了坚持了一辈子的科考大业,打算老老实实回家种田去了。 毕竟他们自认为一辈子也做不出其中任何一首诗,更别提一次给出四首,作者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家。 很快,郑盼儿拿着十两银子被一张脸都快笑烂了的管事恭恭敬敬地请上了楼,找到了已经选好雅间的李牧承对面坐下。 还别说,四季酒楼真是有两把刷子。 味道不错,李牧承这种无比想念充满了科技与狠活技术预制菜的人都被美食俘获了。 吃饭的时候连头都不抬,看得郑盼儿想笑。 她哪能看不出李牧承的想法?无非就是不想让她追问罢了。 可她实在是好奇啊! 等到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小二退出雅间带上门,传出走远的脚步声后,郑盼儿终于忍不住了。 端着碗直接换了个位置坐在李牧承身边,声音压得极轻。 “小老弟,你说实话,这些诗到底是谁写的?” 郑盼儿直觉这些诗和他那个大伯没什么关系。 整个镇上的童生加起来就那么多。 除了上了年纪的,或是尚且年轻还未娶妻生子的。 年纪能对得上能当李牧承大伯,还姓李且考了多年未中秀才的,加起来也没几个。 刚好郑盼儿还真就认识一个,两个月内分别带了三个不同女人来店里挑选了最便宜的棉布离开的那个童生刚好姓李。 心里更是明镜一样,若他大伯有这样让人惊叹的文采,绝不可能只是一个童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