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侍近官转身走了出去,没一会就带着南川公主进来了。 “儿臣见过父汗。”南川公主进来之后,朝拓拨焘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坐吧,你怎么回来了?”拨拨焘一边摆手,一边伸手按了按眉心。 他年纪大了,新纳的美人又很合他的心意,近几日有些贪欢,午间若不休息一会儿,人就没什么精神。 “父汗,要不您先休憩,待午憩之后,儿臣再来禀报。”南川见他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惫,稍稍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无妨,来都来了,有什么事说吧。”拓跋焘摇了摇头。 “回父汗,儿臣得到信报,听说镇西侯到了咱们燕都,另外,我们苦心布在丰邑的棋子也被拨了,这事正是镇西侯所为。” 南川公主见状没再犹豫,很快将自己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北境是方家的地盘,镇西侯的手怎会伸到这里?”拓拨焘听得皱起了眉头。 “镇西侯昨天刚到燕都,至于丰邑的棋子被拨,是五天前的事。”南川公主道。 燕都离丰邑有三百多里地,方霆烨在拿下胡曰的时候,是以贪赃枉法为由。 北蒙的探子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就报了回去。 但他的上司在接到这个信报之后,并没有继续上报。 胡曰在丰邑扎根多年,手脚确实有些不干净,他以为以胡曰的根基,很快就能出来。 哪知判断错误,等发现不对头的时候,北蒙安插在丰邑和墨城一带的探子已经被拔了大半,消息传回来也迟了几天。 “丰邑就在咱们蒙沙郡的边上,那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现在才知道消息,南川,你可还记得接掌金狼卫的时候,向你的父汗我承诺过什么?”拓跋焘的脸沉了下来。 “儿臣失职,请父汗责罚。”南川公主并不辩解,单膝跪了下来。 “你最近行事确实频出差错,之前让南屏嫁入大靖一事,你向我保证过,绝不会有问题,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连消息的掌控都如此松散,这不像你的性格。 南川,你告诉父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拓跋焘一脸审视的盯着她。 “回禀父汗,没发生什么事,这两件事确实是女儿考虑不周,御下不严才犯下的错,儿臣甘愿领罚。”南川以头叩地。 第(2/3)页